他強硬的姿態讓兩人也沒什留來的理由了，他倆站起來離開。

費左華跟著心事重重的屠資雲在樓梯間裡樓，空無一人的樓梯間迴盪著他踢踏的腳步聲，屠資雲的腳步尤其無精打采。

費左華停住了腳步，俯視著往踢踏的屠資雲：“師父，講講丁川吧。”

屠資雲愣了一，轉過頭看著臺階上的費左華。

他盯了一會，笑笑，朝他招了招手，己坐在了臺階上：“好啊。”

費左華給他遞了根菸。

“知道我為什對白石和裴蒼玉那執著嗎？”

費左華搖搖頭。

“其實白石小的時候，我見過他一次。”屠資雲吐一煙，眯了眯眼，“就一次。我那時候還是臥底，跟在丁川身邊，我警校還沒畢業就接了這個任務，你爸也是，不過比我晚幾年。

白家的結構本就是黑白兩條線，丁川和現在的火雷就是白家的暗線。

我跟著丁川的時候，闇火組的老大還不是他，是個叫徐志高的南坪人，一個胖子，不是什好東西，丁川那時候還是一個小部的組長，我去的時候19歲，丁川也才20頭。對付這種組織，作為長線的我有個綽號叫‘暗釘’，動輒就是以十年為一個臥底週期，所以起碼很多年我是完全沒有任務的。”

“你……”費左華疑惑地問，“還有別人？”

“是啊，闇火組的每個小分部組長身邊都斷斷續續地派了臥底，因為這裡面總有一個會成為闇火組的一任組長。”屠資雲嘲地笑了笑，“最後我的丁川上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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