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蒼玉一看本次戰鬥到此結束，轉身就要走，老年人拉住了他的褲腳，明知故問：“兄弟，有沒有水？”

裴蒼玉明知故問地回答：“沒有。”

老年人嚴重地咳了兩聲：“給水唄，天就放過你。”

裴蒼玉甩了甩腳，拽著他褲腿的老年人胳膊跟著晃了晃，遠處看過去簡直像在撒嬌。裴蒼玉拽了拽腳，老年人憐地跟著他的節奏舉著手臂搖。裴蒼玉往後退了退腳，老年人跟著往前弓了弓身，像個追星的粉絲。

文化路扛把子裴蒼玉仰天嘆氣，媽的。

把手裡的水瓶砸在了老年人的身上，再抽了腳，點上新的煙，走了。

他煩得要死，心想還是抄個近路回家吧。說起來他為什會跟人在大街上罵人來著？

嘖，為什來著？

……

靠，不管了。

裴蒼玉轉身進了小巷，這條路省他半個小時的路程，就是有點黑。

他剛一轉身，就咚地一聲正面撞上了一個人。

裴蒼玉一驚，煙都掉了，後撤了一步：“媽的，嚇老子一跳。”

這人不對勁，他比裴蒼玉高一個頭，搖搖晃晃地站不穩，裴蒼玉意識伸手扶了他一：“喂！靠。沒事吧你……”

難道又一個喝多的？裴蒼玉皺著眉想。

卻聞不到一點酒氣，就是……

他扶著男人的手摸到了滑膩的東西，燈光太暗他看不清，試圖把男人扶正：“喂……”

男人瞪著眼，顫抖的手猛地抓住裴蒼玉，青筋暴露，臉色蒼白。

裴蒼玉想鬆手了，他的手剛一動，好像又摸到了什硬硬的東西，就在這人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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