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有著灰綠色的長指甲，她感應到房間內秦冬莞的影子，用指甲摳住雨衣，輕鬆地撕扯了來。

“刺啦”的聲響被拖長。

“陳春春。”

女柔和清澈的音色令她停了動作，時冰冷的臉頰上浮現了一抹名為疑惑的情緒。她或許是太久沒有做表情來了，臉上的五官像是都被擠到了一起去扭曲起來。

秦冬莞心中微微嘆息，輕柔的聲音卻像是帶著一把小小的彎鉤，輕而易舉地就將對方殘存的情緒給吊動：

“你要找的曹主任，我以帶著你找到。”

陳春春微微一愣。

空氣靜默了那兩秒，每一秒都無限延長到度秒如年的錯覺。秦冬莞看到陳春春的臉上現了一種非常詭異的表情，甚至隱隱都有點崩裂。她本來就被雨水浸泡到模糊的一張臉怖地被撐開了，浮的皮龜裂血紋，不甘地從喉嚨裡發一聲難聽的低吼。

尖銳的灰綠色指甲“咔嚓”摁在牆壁上，竟是劃拉一道很長的印記來。

“但是樣的有個條件，你得幫我一個忙。”

半小時後，三人並肩走在溼漉漉的工廠內。

處處掛起的彩色燈光亮起，旋轉的樂聲在靜謐的夜色裡落序幕，秦冬莞打著傘，一隻手隔著衣服牽住了比己高很多的女人，旁邊站著林鳳闕。她感覺到那刺骨的寒涼如錐子般扎入血管，哪怕是隔著衣服也讓涼氣鑽進骨髓。

陳春春微微弓著腰低著頭走，她的腿被拉得很長，因此走路的速度有點快了，秦冬莞得加快腳步才跟得上。她試圖從這個NPC的中問一些有效的情報來，但陳春春說來的話只是難懂的“嗚嚕嗚嚕”，吐一串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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