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黑麟又浮現來,這一次蔓延得更長,幾乎要觸到喉結。
他又射進甬道深處,那裡被填滿,白濁從面連線的縫隙裡溢來,沾溼被子,弄得一團糟。
沈淵沒有立刻退來,將手覆上白則的腰,像是貪戀一般,反覆挲。
“你到底為什?”他念得很輕,像在是言語。
白則沒明白他在指什,好在沈淵也不求回答。他只要結果。
“我給過你機會,既然不要,那就別想走了。”
第7章
三月末濃,冀北鶯飛,江南草長,滿城芳菲繁盛。柳樹抽芽飛絮,桃杏隔岸輝映,風一便落連片的花雨,鋪滿湖面,燻醉遊人,香氣又隨暖風飄過十里長堤,漫卷入向晚樓裡。
沈淵坐在桌前喝茶,虎跑泉水泡煮雨後新摘的明前,味在尖微苦,入喉卻清冽甘甜。白則趴在他身後的窗框上,好奇地觀察一棵從牆縫裡鑽來的草芽。
天空上掠過一道黑影,一隻白頭隼撲閃翅膀俯衝而,擦著白則的頭髮直直闖進屋內。
很快收斂羽翼,停在沈淵的伸的手背上。
白則回過頭,眼睛亮亮的,跑過去想要摸一摸的羽毛。
龍是海里的王,高貴而威嚴,飛禽走獸對龍的臣服亦是刻在骨子裡的。感覺到漸近的龍氣,白頭隼立刻垂頭伏身,乖得像只家養的小雀。
沈淵拆隼腿上的信筒,拿在裡面的一小卷厚竹紙,捏著紙邊開啟。
紙上只有一行字,簡短而潦草:
“已成,速回。濡。”
那蛇最終還是化蛟了。沈淵的臉色瞬間暗淡來,指甲嵌進掌心肉裡,把紙都掐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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