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後有兩個小妖怪，抬著昏迷不醒的天問。

誅天一點眼神也沒分給己原本的主人，只是對著灰慈蹙了蹙眉頭：“你已經在這走了半天了，這樹近在眼前，卻怎也靠不過去，怎看都是有貓膩。”

“你倒是不笨。”灰慈一臉讚許地看向她，微微點了點頭，“然有貓膩。”

誅天眉毛一挑，差點直接劍來。

她都不知道這么蛾子究竟是怎做到，一張嘴就這討人厭的，好不容易深吸一氣平復了心情，她冷笑一聲：“我看你日倒是心情不錯。”

“然不錯。”灰慈笑得比平日裡更加燦爛，“日，我又見到他了。”

“誰？”誅天追問。

灰慈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是——內應啦。”

“你在那的時候，沒聽他猜測過嗎？你之中呀，有我的內應，等到大決戰的時候，他就會其不意的……要了司南星的命。”

他嘴角的笑容逐漸擴大，“欻的一，人類的心臟就掏來了。”

“你應該沒見過這種場面吧？畢竟你原本是天帝的佩劍，他殺人的方式，和我妖怪不太一樣。”

“其實呀，要不是天道護著，人類這種脆弱得要命的生物，肯定一不小心就死絕了。畢竟他的皮肉那脆弱，一不小心就會桶個對穿……希望他得記得手輕一點，別不小心把他的心臟捏碎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盯著誅天的表情，就好像特意觀察著她的模樣。

誅天神色不動，只是冷笑一聲，故意看向他的眼底：“你故意說了這多，卻就是不說他是誰，怎，你是還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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