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她居於深宮三十多年,只見過女子為聖寵痴狂,沒見過這般急切想逃的。
不,有一個,蘇瑤那個賤人,可真是母女兩,賤到一塊去。
她權衡了利弊,試探著道:“哀家要擔風險,你若不見了,皇帝定會找,到時候萬一叫他查出來,還是會來找哀家算賬。”
“可我要是不走,今天的戲碼還會不停發生。”音晚坐到了紫檀木案几上,兩腿自在的晃悠,神情幽秘:“我知道您是清白的,陛下從您這裡必然查不出什麼。可是,查不出就沒事了嗎?他疑心這般重,只會覺得您城府幽深,滴水不漏。本就疏離,卻也不知經得起幾遭挑撥?”
“人生在世,總是要不斷取捨的,不想要風險,那便維持現狀吧,讓什麼韋姑娘和高姑娘都歇一歇,你,也歇一歇。”
音晚柔聲細氣,慢條斯理,一副柔弱模樣,卻暗夾囂張氣焰在其中,讓謝太后覺得格外刺耳。
她本不該答應的,可這女人說得話又句句在理,令她難以剋制地深入考慮:“可是,皇帝並不好糊弄。”
音晚道:“過不了幾日皇帝陛下就要進佛堂齋戒祭天,祖制在上,他一連七天都不能出來,外頭的臣子也不能進去,只能靠一個沙彌傳話。就算他籌謀遠慮,可畢竟不能像從前那般直接發號施令,往來訊息都需人傳遞,政令便會有延遲,就會有可鑽的縫隙。”
“況且,這裡是寺廟,不是守衛森嚴的未央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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