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心猖狂。
他長指甲將白谷身下的長褲撕開,抱著人,摸到屁股縫裡的軟口微微陷入,又熱又緊,茫然裡彷彿找到可以發洩的通幽徑。兩三下把自己腹下堅硬的肉刃頂進肉/穴去,頓時烏雲蔽日風雨不歇,一味僵硬地索取。百穀的兩腿被抓著分開在蛇神腰側,不住深入,被操得連連叫起,拱腰擺動,抓著兩支荷葉的杆子都掐爛在手心,想此番定要在這翠沼殘花裡送命,只是死於蛇神的奸/淫下,形狀羞臊,胯下被捅得溼淋淋,不知該如何向閻王告狀。
好歹是溼地裡的神明,怎麼這樣容易入魔。百穀隨他搖曳不停,後庭比昨日更痛,直到捅麻了後才發現怪事:洙尾竟是一邊操/他一邊射進東西來,過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這精關仍未閉上,百穀的腹中卻漸漸有了飽腹感。
“啊啊,仙人,不要再餵我了……”
百穀對著失控的洙尾盡顯弱態:“已經好滿了,呀,不要澆在那裡……”
他哪裡知道這是毒,毒液已經把甬道里的肉教淫了,汨汨氾濫,從阻擾推拒到主動纏在人身上,仰著頭閉著眼,口中自顧妄語,什麼“穴要被操廢了”,“求仙人讓我再快活些”,“兩根一起進來遂我心願”云云。
正是尋好夢,夢難成。毒便是毒,鎖骨和身上被打的地方竟覺不出疼痛,任憑摩挲吸取,兩人巫山簇峰許久,早過了兩個時辰,仍處於癲狂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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