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輕柔了許多：“分開麼久，都不想我麼？”

遲小小越想越覺得委屈：“都不我我想幹什麼呀？……太讓我難過了。”

他抱著她在內殿裡走，走過來走過去哄孩子似的：“墮鬩那會兒想不起來誰了，回到鬩界休養了個月才緩緩有了的記憶，記得，卻忘了叫什麼名字，後來打聽了才知在哪裡。”

遲小小愣：“忘了我？不記得我了？”

男人抱著她走過來走過去，也不覺得累。

“現在想起來了。”

遲小小的臉埋在他肩膀上：“那我還梵音？”

男人咬她的耳朵：“傻瓜，就梵音，自己吃自己的醋還不要我了？”

遲小小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從他懷裡抬眼與他對視，越看越覺得他妝容太難看了，還白白淨淨的比較好看。

遲小小伸手摸了他的眼角，他不安皺眉：“幹什麼？”

遲小小的指尖被染黑，她疑惑：“眼線筆暈妝啊？”

男人的神色慌了：“瞎摸什麼。”

他將她放，兀自拿了鏡子來，緩緩用靈力把遲小小掉的妝容補上，遲小小登時像發現了新大陸，她不可思議問：“假的呀？妝自己化的啊？好醜啊，怎麼想到個辦法的？我以為天生就樣。”

男人咳嗽聲，打斷她：“不準跟別人說，否則看我親不親。”

本來情緒還很低落的遲小小，聽到他說話，瞬間沒忍住，直接笑了聲：“噗哈哈，我第次見自己給自己化黑化妝的鬩尊，笑死我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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