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逗弄那物就會翹起來。
更加無法忽視的——是後穴的空虛感。
白柏親著他的小腹,那處隨呼吸有些急劇地起伏,他總是執著地在這人身上留下許多痕跡。
好像憑藉如此,他就永遠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再也洗不掉了。
他怎麼可以因為自己的觸碰而僵硬呢?
白柏又親著他的下身,發覺小白榆已經顫抖著吐出一些透明的淫水,他心上一揚,竟連所思都不覺間吐露:“小榆,不要怕我。”
白榆怎麼會怕他呢?他把所有的人都忘了,卻唯獨記得“父王”。
白榆怎麼會怕他呢?他剛剛還在輕哼輕吟著求歡。
白榆是不會怕他的。
……真的嗎?
白柏將白榆身上的衣物徹底剝乾淨了,掰開他緊攏的雙腿,自己的衣褲只褪了一角,漲得格外硬的性器從中跳出,抵著白花花的大腿蹭著,蹭出一大片紅痕。
不論是他還是白榆,早在慾海裡迷昏了頭,都不曾聽到殿外輕輕的叩門聲。
而殿外——
那邊白謹得了陛下龍體抱恙的訊息,便做主取消了這晚宴,幾個皇子公主也該回府的回府,很快便散了。
白謹心中多存了幾分思量,見他二哥與二嫂一同打道回府了,他才離了席,向著幹安殿去了。
白謹腳程快,三步並作兩步,很快便到了幹安殿外,他平復了呼吸,又瞧見馮寧站在外面,一時覺得奇怪。
馮寧向他行禮,他便問道:“馮公公,怎得不進去照料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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