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由遠逼近,衛晁耳朵敏銳一動,隨後又迴歸沉靜。
艾珠緣負手佇立,環視牢房內臟亂環境,再去看眼前肢被鐵鐐鎖在牆上、死氣沉沉衛晁,搖著頭“嘖嘖”兩聲,“好一條家犬,如今在主人面前連吠都不敢吠一聲,這副模樣才叫家犬——喪家之犬!”
那把火雖沒能燒死衛晁,把衛晁屋裡東西都燒了個乾淨。沒了後顧之憂,艾珠緣此時也算揚眉吐氣了一把。
不過也幸虧他還留了一手,就算衛晁沒死也要落到他手裡,他要慢慢折磨他,直到他死。
只艾景林明顯對衛晁縱火者仍心存疑慮,令讓人繼續徹查此事。艾珠緣擔心最終會查到他頭上來,不得不親自前來牢逼供,只要衛晁能親供述、畫押證明他縱火者就能結束這一案。
“衛晁,如果你乖乖承認你就縱火者,事後輕饒你也未嘗不可。如果你不肯話……”艾珠緣從刑具牆上取一根鞭,手指緩緩摩挲鞭子上帶有弧度細小倒刺,眼裡那份純真早已煙消雲散,只剩算計人毒,“那隻能用這根鞭子好好疼你了。”
衛晁眼睛眨都沒眨,反倒全程都在直勾勾盯著艾珠緣,盯得艾珠緣心裡發毛。
不容被衛晁小覷,艾珠緣揚起手,朝他揮鞭,“你以為不敢嗎?!”
鞭上彎鉤倒刺嵌衛晁膚裡又狠狠拔,一鞭去,他胸膛上那塊膚已血肉模糊。
傷上加傷,衛晁竟然一聲都沒吭。
艾珠緣氣急敗壞補了幾鞭,才勉聽到衛晁痛苦悶哼,就算這樣衛晁仍然亮著雙目死死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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