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進來。此一事實,更加證明了上次在他生病時照顧他的人就是徐闌無疑。
徐闌背對著凌珏費力地想拔開金瘡藥的瓶塞。凌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的背影,卻突然有一抹顯而易見的血色躍入了他的眼簾。
那是越來越明顯的血痕,可見徐闌的後背還在不停地往外滲血,即使他此時披了件外袍,可也完全遮擋不住他的血痕。剛剛溫毅然那一道鞭子用了多少的力量,沒有人比觀察力敏銳的凌珏更清楚了。
那一抹紅色漸漸在凌珏眼眸裡蔓延開來,讓他漆黑的眸色變得猩紅可怖,可當徐闌轉過身來之際,凌珏的眼眸又恢復如初。
“待會別動,我會盡量輕一點。”徐闌俯下身,一手用絲帕小心地沾著藥粉,一手輕輕撥開凌珏的衣衫。
徐闌還特意停了一會,因為他以為凌珏肯定會掙扎不斷,卻沒想到凌珏出乎意外地沒有反抗。
凌珏鳳眸微翕,遮住了眼眸中一閃而過的複雜光芒。
他知道徐闌外袍上的傷必定還在流著血,他知道徐闌的疼痛感必定不會比他要少,他知道徐闌剛剛明明是可以拉著他躲開溫毅然的攻擊的,可徐闌並沒有這麼做。
而徐闌沒有這麼做的原因,卻並不是為了給他留下一個多麼好的印象,而僅僅是為了讓溫毅然的責罰可以重一些。
按照景國的律法,在皇宮內擅自動武僅僅杖罰十下,可若是傷到皇子,那就完全另當別論,傷及皇子需要杖罰整整一百二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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