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好像也沒那麼可怕。

換句話說，他現在也就六歲，就算可怕，又能可怕到哪裡去？

自己剛剛還被他的眼神嚇到，實在太慫了！

扔完垃圾，邱離又掏出一張乾淨的紙巾認真地擦手，正擦著手，突然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

他對莫名的視線特別敏感，因為不管是邱湛還是他那一群朋友，還是幼稚園的其他人，都愛在他背後，盯著他指指點點，他逮到過很多次，可那些人根本就沒有被撞破的尷尬，反而更加肆無忌憚。

所以他很討厭，很討厭被人盯著，因為那些目光都很不友好。

他眉心微微擰了下，只猶豫了一會兒，便冷著臉朝著那道緊盯著自己的視線看過去……

言曉正盯著邱離的小身影看得出神，冷不防對上他冰冷帶著些微戾氣的視線，登時又被嚇到了。

剛、剛剛還說不可怕呢，怎麼突然就黑化了？

但轉念，言曉就開心了。

他肯定是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行為不友好，開始生氣了！

生氣的時候挑釁，那惡感值豈不是會翻倍？

這麼想著，言曉衝冷著臉的邱離抬了抬下巴，露出一個挑釁的笑。

看到一直盯著自己的人是剛剛那個女娃娃，邱離微微愣了下。

就在他愣神時，就看到女娃娃衝他笑了。

——言曉自以為自己露出的是個挑釁的笑，可她壓根就不懂，她現在才三歲，一個三歲的孩童，別說挑釁，就是咬牙切齒，在旁人眼裡也是憨態可掬，更別說她還是公認的萌娃，所以她的挑釁，在邱離看來，就是一個可愛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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