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凱沒心寫論文，拉著程為嶼聊了很久天。

能猜到程為嶼和顧凌言究竟怎麼回事，也不敢問得太多，怕程為嶼難過。身為友，只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護程為嶼，再多的也沒有辦法去解決。

前天顧凌言在程為嶼身上留的印實在太多，有些被咬破的方甚至還有淤血，兩邊乳頭紅腫著，在衣物上摩難以忍受。

程為嶼第次傷得麼重，方凱也第次看到有人能在朝夕相處的人身上留麼慘烈的痕跡，于思考許久之後在外賣軟體上買了些藥物和乳貼，想讓程為嶼受些。

不過實在有些尷尬，特別大袋藥膏送上門的時候，程為嶼都不知該不該當著方凱的面上藥。

“剛才我瞭解了，不知顧凌言逼有沒有給你上藥，如果沒有的話最上，不然會很難受的。”

方凱個直男，去百度同性性愛之後的注意事項已經讓覺得羞恥不已，現在勸說兄弟上藥，連眼睛都不知該看哪裡。

程為嶼更加尷尬，為了讓方凱安心些，只能先將乳貼拿來貼上，然後感謝：“謝了，我之前都沒有買過。”

方凱“嗯”了聲，半晌後又扭過頭，說：“不客氣，我不看你，其方你也塗吧，看著很嚇人。”

話說開後，程為嶼在方凱的要求敞開衣領，說怕捂著傷得慢。衣領敞開，什麼痕跡都能清晰看到，包括腰上的掐痕和延續至腰腹以的吻痕。

當時氣氛真的非常尷尬，程為嶼覺得自己都能用腳趾摳海景房。不過方凱比更加尷尬，看得程為嶼忍不住想笑，笑聲，氣氛又慢慢活躍了起來，於們又開始聊天，聊感、聊學業、聊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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