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摘臉色一變,驚得,並非鄉紳的話,事實上,他早已料到,上至刺史,下至小吏,時至今日都可以肆無忌憚地行事,可見起碼在冀州是沒有阻力了,論起證人,恐怕少有全者。
他在意的,是‘三年前’這個時間。
賬房失火,亦在此刻,真會這麼巧?
見沈摘神色有有異,對方微微一笑,徐徐道:“四位縣令,是在入京朝見的路上不幸被山匪襲擊,丞相若不信,回到京師大可去問,那一年冀州無人參加督察院的考查黜陟。”
他說得,是真事,沈摘早已從盧免口中得知。
老者再道:“至於戶吏,戶房…大概大人聽說了,三年前那場大火…”
……
沈摘從衙門回到驛站,一刻也未耽擱地啟程反京,他是一個目的性極強的人,既然冀州的線索就此中斷,那麼他沒必要繼續留下來。
為免發生干戈,當初沈摘返回冀州,將戶部尚書趙思賢留在了途中的軍鎮,以備不時之需,隔日二人匯合,趙思賢聽完沈摘所述,搖頭感慨:“還是丞相英明,竟然從年號二字挖出這麼多隱線,不過到底是晚了一步,如果我們是三年前來的,或許有的查。”
他講完,看著沈摘,期待得到認可,不料沈摘沉默幾許,忽古怪地笑笑:“怎麼尚書真以為這就結束了嗎?”
趙思賢一怔,急道:“我們空口無憑,斷不能直接彈劾刺史與山東道都督,那是犯了陛下大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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