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的表完全就是送瘟神的表，只是比起用錢和物，阿得只能用自己當祭品。陸念走了房間裡，門也是破舊的，吱呀作響，看起來似乎經得踹。阿把燈按亮了，搖搖欲墜的燈於是可憐似的投了光線。阿的房間也是簡陋的，正中央張床，然後是張像是沾著油汙的桌子，側面能看到扇半掩的門，概是廁所之類的。

這是間充滿著破敗氣息的公寓。到處帶著腐朽，到處帶著骯髒，簡直就像是貧民窟的象徵。阿站在燈脫衣服。

是阿卻是明亮的。陸念把傘靠在門邊。他走過去，鞋踏在木質地板上也踏了吱呀聲。阿聽到了，回頭。

陸念靠近了，阿赤裸的身體暴露在了燈光，雨水敲打著窗，冷風從合緊的窗了來，陸唸的手撫上了阿的背部，阿的背部繃緊了，肌隆起，很有威懾力。陸念在乎，阿可以再打他，既然改變了將要發生的事他相信阿也會了解到沒有白白浪費體力的必要。

阿的房間是骯髒的，床上鋪著的床單卻很乾淨，是潔白的，陸念掐著阿的脖子，讓阿俯臥到了張床上。

阿的背部是些說清的痕跡。被鞭子了的，圓圓的癒合的痕跡，陸念猜是被人了的。“哼……”陸念尾音微微地上翹，他撫摸著阿的後頸，到了些違和，於是他就俯身看。

“阿，”陸念說，到很新奇，“你把體割掉了？”

阿的後背繃直著，從陸念把他壓在床上開始他的身體就是緊繃的，像是隻蓄勢待發的野獸。體本應存在的部位是塊醜陋的疤，阿膚顏深，塊疤的顏卻是較淺的，甚至接近於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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