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頭繃緊，聽得揪心得要命，這席話被越舒輕描淡寫地說來，只有他能想象到，越舒當時會多麼的壓抑和無助，躺在地上氣息奄奄，受著生命的逝，卻沒有任何人來救他。

“在想什麼？”越舒微微側過頭。

葉景鑠揚了揚唇角：“沒什麼。”

越舒摸上葉景鑠的臉頰，抵上他的額頭，低聲道：“現在不回來了嗎？所以切都值的。”

葉景鑠慢慢沉寂來，親了他的嘴角，輕聲問：“然後呢？”

越舒接著說：“其中那個跟說話的，覺得很面熟，應該見過兩次面，可能臉盲嚴重，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有沒有可能李文清派的人？”葉景鑠視線微沉，說：“他最後不坐牢了嗎。”

“也懷疑。”越舒沉思了：“有可能圈子裡的人，合作的導演、同行，都無法排除在外。”

“他不要給捎話？”葉景鑠想了想：“他說了什麼？”

越舒腦海裡閃過那個聲音，複述道：“他說：‘遊戲開始了。’”

越舒忍不住猜測：“或許你認識的人？”

葉景鑠說：“可能們都認識的人。”

越舒微微怔，疑惑愈發深重。

“……”

葉景鑠摸摸他的頭，“別想了，不到最後關兇手不會露面，起碼晚暫時安全，好好修整。”

越舒頭。

兩人先後洗了澡，越舒昏昏沉沉地躺在邊的單人床上，睏意卷卷襲來。

空氣有涼，他忍不住蓋嚴了被子，屋裡只剩床頭的橘燈照映著，越舒聽到浴室裡隱隱的淅淅嘩嘩的水聲，只覺眼皮倦得不行，他捏緊被沿，慢慢闔上了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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