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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笑道：“娘子能溝通大巫。能溝通天地，就算火燒過來，你讓老天下場雨就是了。”

謝瑩收起了信件，“丹女如果有孕在身，是無法溝通大巫的。”

“你這不是還沒懷嗎？”

謝瑩瞪了成王一眼。

“我知娘子心焦，為夫一定好好努力。你看看這日子沒日沒夜的，把為夫給累的。只有躺著的力氣了。”

成王說完，周圍伺候的婢女一個個羞紅了臉，也不敢吭聲。

謝瑩好像也不生氣，只道：“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對我謝家最大的用處什麼就行。我謝家保著你，你總要辛苦些。”

成王有些噎住，說實話，這些日子和謝瑩相處下來，他總隱隱約約覺得這位謝家大小姐，巴蜀百姓的精神崇拜者，很像一個人。

那個女人說起話來，一模一樣的百無禁忌。

那個毀了他一輩子女人。

“我該做的事情，自然要盡心盡力。但是——”

“在我這裡，沒什麼但是。你是自由的，謝家的大門對你永遠都是開著的。你覺得心裡不舒坦，可以出去轉轉。別忘了帶著你那兩條狗一起。”

“謝瑩！”成王從躺椅上跳起來。指著謝瑩：“你好歹也是大家閨秀，從小也是四書五經念大的。你看看你都在說什麼。我是你夫君！”

“夫君？對了——”謝瑩嬌笑一聲，“是啊，是夫君。贅婿罷了。謝家慶。你當你還是以前的成王呢？要不是我收留你，喪家犬罷了。別在我面前擺架子。我呢，看上你，圖的就是你的身份和皮相。夫君？拜託這是在蜀地，不是漢地。我是丹女，你要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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