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如果讓他們動手,你會傷得更重!對起,你要怨恨我好嗎?”胥縉想辯解的,可他受了晟這麼看著他,他關心則亂,也仔細想想,任誰被人這麼劃了刀,本能都必然會抗拒動手的個人。
“我怎麼敢……只要能助你扳倒鄭鶴,讓我赴湯蹈火也在所辭。”晟說著說著,受到尖銳灼熱的疼從前傳來,喉嚨知為何有些發緊,“區區……區區小傷算什麼……”“晟!”
胥縉希望他再繼續說去,割乳只是小傷,可對個人來說當眾受此刑卻是莫的羞辱,何況晟體質特殊,傷說定很難癒合。他必然會因此受更多難以啟齒的罪……
原本還想安慰晟幾句,此時,燕瑕提著治療箱走了來。來之前他已經聽說了這次的事件,他像是忘了跟胥縉行禮,直接拉著臉木然的晟坐到了凳子上,輕聲對他說,“我幫你止血上藥。”
此時,傷順著肌和腹溝形成的血流已經有些乾涸了,只有被割開的尖端還在冒著血珠,濃墨重彩的血色細細如藤蔓般在肌肉流暢的純男身體上,顯得悽豔又詭異。
燕瑕在傷截面處撒了止血藥粉。晟睫毛顫,疼得兩塊肌肉抖動了。
胥縉沒有離開,就在旁邊認真看著,心臟的疼痛密密麻麻,如同被無數鋼針刺,他要記住天的屈辱,晟只是個靶子,他們真正要敲打的人是他這個皇帝。
他發誓,定會讓他們為日的所作所為付慘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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