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午，胥縉和御史大夫李言議事過後，心大好。竟然命人將多年未動的丹青筆墨拿了來，準備執筆畫畫，剛剛畫完半株迎風綻放的寒梅，殿外便有人求見。

來的人低著頭，臉上帶著小巧的面，著銀白的常衫，頭黑端方的紗帽，腰際彆著常見的綠綬帶，手裡銀盤端著整整齊齊的套常服，來人正晟。

此時，他已經因為救駕有功，被封為了尚衣署的右丞，負責胥縉日常的服飾。

他在中的名字也在胥縉的授意被記錄為了“何成”。

“阿成。”胥縉見到他，了，立刻放手中的御筆，站了起來。

“陛，這新制的常服，你試試合合？”

“你已經日沒來了，以後，應該天天召見你？”胥縉沒有看衣物眼，反而抬起了晟的，沉如霧靄的眼波流轉，絲剋制住的意湧了來。

晟莫名心悸，反而退了步，“陛日理萬機，微臣敢天天叨擾陛。”

胥縉冷哼聲，“你忘了自己還有個乳器的份，看來應該個詔書讓你每日來履行職責，然……”他的手掌輕輕覆上晟的胸曖昧搓著，“這些，都浪費了？”

“或者，你還想在御膳房兼個職？”胥縉邊說著，邊隔著絲質的衣服起了晟飽滿的胸乳。

晟沉默抿唇忍耐著，日忙了天，他還沒有時間自己去排解胸的脹痛，此時胥縉碰，就疼得得了，他把握住了胥縉的手，怕他再這麼去，胸這片衣服就該溼了，他現在官職在，弄髒了怕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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