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愧疚讓心如同壓了塊石。

當回憶起當年堪稱慘烈蘭血案時，秀致眉頭像積了層雪，陰冷寒涼，“鄭鶴斷收攏朝權力，竟想自封為攝政王，趁我還未及冠徹底架空我權力。我只能找何太尉相商，意圖阻止，我們本打算釜底薪，設局單獨引入，就地格殺。卻被人洩露訊息，讓先發制人，反過來誣陷何太尉。何太尉為了保住我，打消鄭鶴戒心，力承擔了所有。”

說著說著，眼露沉痛之，“擔了謀反之名，讓鄭鶴以為我毫知情，能夠在死後繼續在鄭鶴鼻息平平安安地當個傀儡。”

胥縉所言，定程度顛覆了晟認知，雖然認定父親被人陷害，卻從沒想過這裡面還有如此多隱情。

“晟，我願意為何太尉沉冤昭雪，我能，除非我能扳倒鄭鶴，重振朝綱。”

“這次刺殺也計謀？”

“沒錯，原本我還納悶為何突然同意我親征北境，還容我兵權在手。原來因為鄭芙蓉懷了，這孩子，我骨肉……此番來們定會讓鄭芙蓉皇子，如此，我就徹底沒用了，正好在北境設法殺了我，死在戰場上想必也沒人會懷疑，真打得手陰毒好主意。”胥縉面無表情地分析道，眼恨意暗自湧動。

“你會沒事，等追兵走了，我們沿著河道往前，我們定能平安回到營地，如意算盤必然落空。”晟握住胥縉潔白修手，眼片定之。

胥縉任由握著，瓷白而臉頰上，鴉羽般睫微微煽動垂了去，遮住了眼動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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