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介意你的病，可是你的家庭呢？一堆爛攤子！是讓她面對你那神經病繼母、心思不正的弟弟還是冷漠的父親？”

她站起來，雙手撐著桌子，傾身靠近葉琛，玩味地說道：“你說你這是愛她呢？還是害她呢？”

葉琛猛然起身：“滾！”

*

一班教室裡，蕭亦晴依舊拿著那本一千多頁的百科全書備戰知識競賽。

許瑩和費璇八卦地湊過來。

“阿晴！”許瑩一屁股坐在葉琛的座位上：“你抬頭。”

蕭亦晴一刻不停地翻著手上的書：“忙著呢！沒空和你們玩，我這裡都火燒眉毛了。”

許瑩捧起她的臉，強行抬起來：“說正經的呢，就說五分鐘。”

蕭亦晴這才抬頭，但明顯心思還在書上：“什麼事？”

費璇兩隻胳膊搭在一起，眼睛亮晶晶的，舉起手機：“給你看論壇！陳錚和葉琛你選誰？”

許瑩還記得蕭亦晴說過葉琛喜歡男的：“那肯定——”

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她心虛地掃了周圍一圈，確定沒人之後才壓低聲音說道：“那肯定選性取向正常的。”

費璇贊同道：“我也站陳錚。”

蕭亦晴頭疼地翻著帖子：“這都什麼跟什麼？我跟這人一共說了不到五句話。”

她正色道：“要論革命友誼，我還是跟我同桌深厚一點。”

“那你覺得陳錚帥嗎？”

葉琛走進來的時候就聽到費璇問蕭亦晴的這句話。

他不由地停下腳步，屏住呼吸，側耳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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