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的這位大機率也是替代品。但他並不確定褚煜明也會這麼想，按照他對褚煜明的瞭解，這位小少爺脾氣一上來，說不好就要衝上臺上演一個當場認親。

燕督言擔憂地看向後勤方陣。

褚煜明壓下了衝動，步履生風地走完了檢閱流程，然而他沒有按照老師的指示回到教室，而是繞到了主席臺後，想要上去看一看父親。

意料之中的，他被攔了下來。

褚煜明倒也沒有硬闖，而是蹲守在角落裡，等他們解散之後抓了他爹問話。他明白在這麼多人的監視下很難跟爸爸說什麼體己話，可是時隔這麼久，親生父母音訊全無，褚煜明早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許多個夜晚他都夢到父母的墳墓，嚇得他立刻驚醒。

“你在這裡等你爸？”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褚煜明身後傳來。

知道來人是誰，褚煜明並不覺得驚訝：“你少管閒事。”

“你的事怎麼能叫閒事？”燕督言走到褚煜明身邊，勸道：“我覺得這不是個好時機，你爸是一個誘餌，吸引你上鉤。”

褚煜明轉頭看向燕督言：“你到底知道多少？”

“之前是我親手查的，你覺得我知道多少？”

燕督言不提這個還好，一提他就炸，褚煜明拎著燕督言的領口，恨得牙癢癢：“抄了我的家，你很驕傲？”

“我尿遁不了太久，我們趕緊回去。”

看著燕督言毫不愧疚的表情，褚煜明剋制不住地發抖：“我要去見我爸！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要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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