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按著扒了就做，結果弄到一半湊近了一聞才發現沒酒味。

王莽的動作停了。

“你沒喝酒。”

傅清河疼的直吸氣，可還是啞著聲音說：“你別走了。”

王莽說：“那我給你選擇，你要再走我們就再別見了，我不會再回來了。”

傅清河總有種預感，對方說的話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能再也不回來了。

他問：“我不管你瞞我什麼，如果我留下來，你就能一輩子跟我在一起嗎？”

王莽沉默了。

傅清河自嘲的笑了，“你不是一開始就沒打算留下來？”

他笑了幾聲，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王莽用手一摸，知道他又哭了。

傅清河躲開他的手，斷斷續續地說：“你......你自己想想，你都對我......對我做了什麼。我本來是喜歡女子的，我因為喜歡你...可以接受這些...也可以...可以接受你的一切。你把我變成這樣，我還怎麼...怎麼變回原來的樣子？”

王莽本來都把“負責”從字典裡刪了，畢竟去留又不是他自己決定，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讓自己走的名正言順點。

結果傅清河要的是一輩子。

他能給嗎，似乎是可以，因為他現在得到了一個願望。

但是誰會願意把願望為了別人用呢？

還是一個“遊戲”人物。

王莽的手摩挲著傅清河的眼淚，傅清河沒再開口，也沒再發出一點聲音。

傅清河想著今天過了就走，以後就照顧著師傅給師傅養老送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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