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服問：“這要去祭祀臺嗎？”

天魁好脾氣笑笑，“啊，他天回來。”

左輔猶豫了，“我跟起去，有個事得去跟他彙報。”

天魁示意他邊走邊說，“什麼事這麼緊急？”

左輔嘆了氣，“兩句話說不清楚。”

兩人沿著走廊往山上走，在半山腰有個很大的平臺，這裡舉辦祭祀活動時用的祭祀臺，平時不會對外開放。

天魁走上臺，將衣服放在旁的架上，兩人起背對著祭祀臺，坐在臺階上。

直到夜深，兩人無聊到開始數星星，突然起風了。

左輔本能緊張，以前都天魁過來接人，這還他第次見識這場面。

大風帶著周圍的樹木沙沙作響，過了片刻，風停了，臺上傳來了輕微的動靜。

左輔眼神閃，沒有轉過頭。

身後傳來腳步聲和衣物的聲音。

“天兩個人？”低沉的男聲像低音炮，聽得人耳朵都酥了。

左輔這才轉過去，原本空無物的祭祀臺上現了個身材頎的男人，此刻背對著他們，還沒收攏的衣襟片肩背，深藍的鱗片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很快消失在視線裡。

他繫上衣帶，偏過頭，的鼻樑，刀削的，而直的睫毛藏著雙深邃的眼，像沒鞘的利劍，就算不鋒芒也不會減低半分殺傷。

他光著腳，脊背筆直，優雅而冷峻，彷彿能和這山間的青松融為體。

同樣的祭司服，在他和天魁身上穿了完全不同的風格。

左輔愣在裡。

看到這雙眼，他終於知自己為什麼對夜空的個眼神揮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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