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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憐，不是麼？”

就在吳明眼角直抽搐的時候，少女又開口說話了。

是在跟我說話？

吳明有些鬱悶，少女一臉淡定地凝視著前方，怎麼看都像在對著空氣說話的樣子。

“明明弱小無比，卻貪得無厭，為了點看不見摸不著的蠅頭小利，就能放棄自己的生命。人類這種東西啊，真是可憐極了。”

少女的聲音仍舊是那樣優美婉轉，令人沉醉，只是話語的內容讓人啼笑皆非。

中二病晚期？

吳明不確定少女說話的物件是誰，有可能是說給身後兩人聽，也可能是在自言自語，不過他一向是想到什麼說什麼，所以下意識吐槽了出來：“你不也是人類嗎？”

少女聞言眉頭一皺，轉過頭訝異地看著他。

“少年，我並不是人類那種孱弱的生物哦……”她伸出食指搖了搖，臉上露出嚴肅的神色。

“我是神靈。”她的語氣無比認真，“所以說，你之前才不該盯著我看，這樣很犯神靈的忌諱。”

“……”

吳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少女。他已經無力說出反駁的話語，只能在心裡暗道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小蘿莉不但是個小心眼，還是個精神病！

“哈，那在下可真是榮幸，能親眼見到這麼漂亮的神靈。”

吳明可不敢再惹怒這少女了，鬼知道她會怎樣報復自己，他這會兒肚子還在疼痛呢。

然而，儘管話語極盡恭維之意，他隱藏在心底的敷衍態度還是被少女敏銳的雙眼悉數捕捉，似乎是覺得羞澀，少女的雙頰染上一絲紅暈，同時怒氣也從心底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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