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迴應，賀實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道：“你如果還困的話，再睡一會吧，我繼續去開會。”

祁衍心情複雜的道：“好…”

祁衍沒法確定自己對賀實究竟抱持著怎樣的感情，很顯然早已經超出了朋友或者弟弟的界限，但究竟是不是愛情，他又無法釐清。但他確定的是，賀實這個人一直被他惦記在心裡，他現在就算陪女兒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聽著廣播也能聽到出神，腦子只要一放空，就會去想賀實。

煎熬了兩三天，越到賀實回來的日期，祁衍心情越複雜慌亂，他覺得他得在賀實回來之前想明白自己究竟喜不喜歡他，然而他沒真正的喜歡過一個人，對方又是徹底的男性，他害怕自己最終無法接受。

儘管他的身體一直在回味著那場沒有真正完成的性愛。

晚上入睡前，阿姨照例給祁衍塞了一杯溫牛奶，祁衍喝了一口之後，稍稍有些驚訝，“今天放的糖好像更甜？”

阿姨道：“加了一點麥芽糖，這樣口感更好是不是？”

“是挺好的。”祁衍很快將那杯甜甜的牛奶喝下了肚子，胃裡暖了起來，等阿姨離開後，他才聽了一會兒廣播，就有些昏昏欲睡，祁衍用語言控制著音響關閉了，然後窩進了被子裡，片刻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了二十分鐘以後，原本緊閉的房門被輕輕擰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開啟燈光後光線清楚的照在那人臉上，赫然便是正在外地出差的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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