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還完賭債，帶著烏清淮離開賭場時，好友趁機朝孟梵天擠眉弄眼，“老孟，能被看上肯定有工夫，玩膩了就給我嚐嚐唄。”

孟梵天只笑了，沒說話。

他走到樓梯，已經在那裡等著烏清淮還在惴惴安發著抖，見到他來了就迫及待走近，要靠近他氣息才能被賭場危險所腐蝕。

這個曾令他覺得是天堂方已經張開了血盆，差將他吞骨頭都剩。

烏清淮眼裡還著淚，亦步亦趨跟著他離開賭場。

劫後餘感覺如同夢初醒，站在寒風凜冽門，他茫茫望著身後賭場，有從鬼門關撿回條命錯覺，身終於開始回。

掌心，他嚇了，意識要掙開。

孟梵天卻抓很牢，朝他微笑，“清淮，先去家吧。”

這是烏清淮第次坐孟梵天車，他侷促揪著膝蓋，哪裡也敢碰，小聲給孟梵天指著路，直開到了老舊居民樓門。

樓沒有燈，黑漆漆，踩在樓梯上會發咯吱咯吱聲響，彷彿秒就要斷裂。

烏清淮十分羞愧，怕孟梵天會看起自己，倉促開啟家門後換了鞋，他低著頭說，“先坐，我去給倒水。”

孟梵天反手關上門，掃了眼狹窄租屋。

傢俱陳舊，牆灰裂，收拾挺乾淨，充盈著家常溫馨。

沒有多餘拖鞋給他換，於是他直接走了進去。

烏清淮端著水杯來，漲紅了臉，說，“我家很小，別介意。”

“清淮，這裡太舊了，搬到我家吧。”孟梵天依然站著，身軀將原本就空間擠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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