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的樣，索性放開她：「早走了。」

外面傳來大門合上的聲音。

她趕緊從弟弟邊逃開，拿起洗漱用品，隨轉移話題：「你禁閉好像還挺

自由的……」

「以前不，現在不那麼過分而已。」凌清遠環著雙臂倚在牆上，歪著頭看

鏡裡的她，「畢竟我現在學乖了。」

凌思南抿抿嘴，不想再提去，暗暗埋怨自己剛才為什麼會不經大腦說那

麼欠扁的話。

「你也了，姐姐。」凌清遠想了想，「剛才那聲招呼有我分的功底。」

「啊，學你的。」凌思南著牙刷說。如果她打算撕破臉，當然沒必要繼

續虛與委蛇，可如果還要和弟弟在個屋簷，就必須學著忍辱吞聲。

凌清遠滿意地頭：「你有個好老師。」

凌思南吐掉的泡沫，「你這張臉還挺好的，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呢。」

可惜凌清遠完全沒有被她的話堵到，反而託著：「原來姐姐這麼滿意

我的臉。」

「……」

「好了，你快吧，天我坐公交陪你上學，別拖了。」

凌思南轉過頭：「啊？」

「梁叔天送爸爸去外地。」凌清遠手搭著牆正準備離開，忽然想起什

麼，收起了剛才輕佻的面：「次，他們再要帶你去哪裡，先告訴我。」

「？」凌思南疑惑地看他，「你剛才和她說的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我記得你語文沒那麼差。」

「只知道我們在哪裡吃飯啊，能證明什麼？」

凌清遠低頭嗤了聲，回頭瞥她：「別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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