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卿被個訊息驚得差沒能保持住臉上原本維繫著冷靜神情。

他猛停住腳跟，轉過頭看著對方，有些艱澀開：“……認真嗎？”

文思給他迴應個不帶意眼神。

“好吧，好吧。”賀卿有頭疼，“既然說‘曾經現’，那麼，現在……又什麼情況？”

“後面嘛，名字被剔除了。至少在我拿到那份檔案裡，樣。”文思順手從自己包裡拿幾顆質糖果，遞給賀卿兩顆，“勉算個好訊息。行了，瞧緊張……先不說個了。來，吃兒，糖味不錯。”

賀卿看他眼，接過糖果，但並沒有剝開糖紙吃去。突然得到樣訊息，弄得他完全沒什麼心情去吃東西。

“現在最重要，還收拾好心情，等著去面對那位殿吧。”文思把糖嚼得咔咔作響，臉上恢復瞭如往常容，“他邀請我，可不真讓我們來享受。”

賀卿輕輕了頭，表示贊同。

等二蟲來到連線內外透明棧，都默契避開了先前話題。他們緩步走到室外，來到了其他蟲族聚集方。

露天廣場內形勢已變得非常明朗。大皇子黨蟲族與其他蟲族之間彷彿生了層無形隔屏，帶著某敵意，站在安全距離外互相觀察。只有少數蟲族於各自目，會穿過層隔閡與對面蟲族談話。

比如說，俞韶。

賀卿和文思遠遠就看見他和另外兩個蟲族在說什麼，臉上表情很嚴肅，緊緊咬著嘴唇，像在極力忍耐著什麼，賀卿甚至懷疑他秒就會拿起果潑到對面蟲族臉上——但他沒有，他只重重將玻璃杯放在桌上，憋著氣甩幾句讓對面蟲族變了臉話，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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