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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商量好分攤金額，根據好奇心輕重分，用傳統的分成法，陳博出7成佔大頭，於得水出3成佔小頭。

醫院的個人資訊保護措施不能說是沒有，畢竟各種規章制度健全，保密條例和溫馨提示每層樓都能找到，但執行起來跟形同虛設沒什麼區別，只有隱蔽跟大膽的區別。

於得水深諳此道，教陳博說是要來做醫療推廣的，這樣給的價格隨市場，量大還便宜。

為了複製資料，陳博特地買了個u盤迴來，原本這還會提供紙質版的，因為太過明目張膽，只得被取締。

秉著見者有份的原則，陳博還得給不少人好處，雖然單個算不多，但累加起來也是筆不少的數目，普通的工薪仔根本負擔不起，也就那些指望從病人身上挖掘訂單的醫療公司願意砸錢做這筆買賣。

“生面孔？”一個白大褂用英文問道。

“新來的。”

“哪家公司的？”

“外國的，不出名，還沒在這落腳，派我來考察下市場。”陳博儘可能不暴露太多資訊，要完資料便匆匆離去。

這家醫院的資料十分奇怪，一個病人的完整檔案居然要跑三個地方才能拼湊起來，不知是系統沒做歸集功能的緣故，亦或是大家涇渭分明，說好有錢一起掙，誰也不準吃獨食。

陳博多花了幾份錢，把該拿的資料悉數拿到手，眼下面臨如何處理的問題，於得水讓陳博回家，反正自己這邊沒大礙，亦或是找個商務酒店，那裡通常會配備電子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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