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問出剛剛關於記憶的疑問，但是你無法好好捕捉那些詞句。

巢還在親吻你，從額頭，到鼻尖，到嘴唇，到所有他能親到的地方，你迷迷糊糊的大腦裡閃出“對了，他的體液裡有毒”這樣的句子，但是它很快就飄走了，你再也沒能抓住。

先前所認識的字都盤旋在你的腦海裡，但是你組不起來，組織不成任何一句話。

這絕對不對，你狠狠咬上自己的舌頭，血腥味瞬間瀰漫你的口腔，你過沒立即鬆開，想讓這股疼痛刺激的大腦多少清醒一些。

“我、忘記什麼……”你確保能順利說話的之後，掙扎著吐出這句還有些混亂的話。

巢的吻正在你鎖骨處流連，聽到這句話之後明顯的僵住了。

他猛地抬頭看向你。

你能感覺到有血順著你的嘴角留下，說實話，很疼。

但你的傲氣不允許巢在你沒允許的情況下就奪走原本屬於你的記憶，更何況你還沒搞清楚先前所有的疑問，比如為什麼巢像是曾經認識你，而你也似乎認識他。

巢原本發亮的眼睛好像暗淡了一瞬，那一瞬又好像是所有的絕望都聚集進去，讓看見的人心底生出帶著心疼的涼意。

“你又要毀約嗎？”他這麼問你，像是失望過很多次後麻木：“我每次都希望送來的那個王族是你，但是每次每次每次都不是，都不是你，都是些見到我就發抖的蠢貨，那種垃圾怎麼可能是你。”

他輕柔的吻掉那一道血痕，嘴唇上的顫抖清晰的傳過來：“整整七百年，七百年的等待，終於等來了你，你卻在我準備好的時候拒絕了我，現在你甚至傷害自己也不願意履行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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