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小男孩」長著一張早衰的臉，

半禿的頭髮在細雨中趴在頭頂上，還有那乾癟的面板，讓白曉飛瞬間就認出了，

那是趙矮子。

趙矮子站在那兒不動，之後在他後面黑暗的雨霧中慢慢走出來一個女人。

看到她的那一瞬間，白曉飛有一種驚豔的感覺，高挑完美的身材，那熟悉到

極點的美麗五官，還有那彷彿仙子般出塵的百褶長裙……

可惜的是現在那雪白色的長裙跟她的長髮一起在細雨中已經被浸溼了貼在身

上……她的臉看上去跟前幾天的蒼白不同，有種血紅的顏色向一個得了急性熱病

的人。那紅色跟她身上那件淑女紡的潔白剛好相反。

第一百七十二章：雨夜瘋狂３

陳靈珊……

白曉飛心中哀吟一聲，他偷偷的看向旁邊的餘帥，看著他那灰敗的眼神，仿

佛看到一個心已經死了的人……

陳靈珊胸口起伏著喘著氣走到趙矮子身後。趙矮子一直低著頭筆直立在那兒，

像個被判了刑的死囚。

在這個寂靜的雨夜裡白曉飛只能聽到趙矮子身後陳靈珊的喘氣聲。那呼吸的

聲音讓人覺得很不正常，像一隻貓科動物喉嚨裡的呼嚕！呼嚕！的聲音。

趙矮子一直低著頭沒說話。

陳靈珊喘著氣用手輕輕的推他。他低著頭，雙手僵硬的貼著腿一動不動。陳

靈珊緩緩踱步到他的正面。她的角度因為逆光，白曉飛再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

看到她黑色的輪廓。她在看她面前的那個低著頭的趙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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