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澄嚇得魂飛魄散，以為自己小命今天就要待在裡。絕望試圖控住，自然依舊徒勞，後卻愈夾愈了。皇帝在事上十分暴，既然覺得受用，便抬手又了宋清澄兩個耳光。宋清澄淚滿面，只覺將要穿肚爛、被生生凌致死。絕望煎熬著，以為折磨沒有盡，皇帝卻終於舒了一氣，在了來。

皇帝完便龍，聽見外隱約傳來沈靈喊叫，忽然：“倒有幾分偷滋味了。”

“偷”一個較為奇特用詞，宋清澄腦裡哄哄，耗費了一時間才反應過來，概指私通之類。然而和皇帝顯然不私通。皇帝婢，伺候皇帝理所當然。宋清澄沒想明白，也不敢問。幸而皇帝只隨一句玩，並不指望宋清澄發表任何看法。

皇帝在宋清澄發了一回，又讓宋清澄跪在上，替淨沾著濁龍。宋清澄乖巧照，皇帝才住，撫摸著臉上鮮紅掌印，問：“疼了？”

宋清澄嘴裡填著東西，混不清回答：“婢不疼。”

皇帝也並不真關心疼不疼，了便叫人送盆帕等來。東西送來以後，皇帝也沒讓些太監侍候，反而讓宋清澄直接穿上衣服，伺候自己洗。至於宋清澄七八糟一灘，倒不不問了。

宋清澄當然不敢說什麼，只兢兢業業伺候皇帝。皇帝整頓完畢，到小榻上坐，才說：“不錯。想要什麼賞賜？”

宋清澄夾著皇帝雨，跪在皇帝面前，心越越快。一氣， 終於八年以來最膽決定，顫抖著回答：“婢……想留在御前伺候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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