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他不得不出來解決一下。之前對小蠻說的時候，他並未完全坦白。

不吃窩邊草的想法是他這些年才興起的。過去年歲比較小，又血氣方剛，軍隊裡這麼些個猛男俊男正太男……依著他當時那種生冷不忌的性子，自然是沒辦法完全放過的。這次鬧事的人裡頭，就有一個是他過去的情人。

也是讓他下決心要結婚的重要人物之一──張少陽。

「張少陽的說辭是什麼？」冷著臉，曹徵詢問著他的手下副官，李毅。

「說是第一次帶。」李毅回話時也冷著臉，倒不是因為生氣或其他，而是本性就那樣。曹徵當初選副官時，一眼就相中了這人。對於看上去有些和氣的曹上校來說，必須得有一個人在他身邊終年幫忙唱黑臉。

「打過了？」皺著眉頭，曹徵點了一根菸，使勁的抽了兩口。

在家裡他一般都是不抽菸的，一則是因為他煙癮不大，再則是因為小蠻不太喜歡煙味。雖然不是因愛結合，但曹上校還是給予小蠻最大程度上的縱容與尊重。特別是這些天相處下來，兩人漸漸的又有了點兒默契，感情什麼的也在升溫。撇開床笫間的問題不談，他們簡直是天造地設一對。

「打了兩頓，給的答案都一樣。」李毅遞了新的資料過來，一份是張少陽的「供詞」，一份是其他人的。對照起來看，簡直是天衣無縫，完美得過分了些。受過軍事訓練的人，都知道怎麼應付逼供。這份供詞明顯是事先竄供好的，不足以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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