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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不去參加他們的教派呢？”葉飛花站在九龍拉車的帝輦旁邊，一臉微笑的看著那個綠髮綠眸的翡翠。

翡翠淡然開口，“相比也你也明白，一旦如他們那般將自己定位成教派的存在，不管是三清還是菩薩，那麼你在重生時，也必然會收到這烙印的影響。”

“這般重生的我，還是我自己嗎？”

葉飛花點頭，道：“我輩修者，一心一意，唯我本身。若是靠外力活著，那活下來的，將不再是我。”

“那麼，你的打算呢？”

翡翠看著天空中越降越低的法則，道：“我有自己選定的道路。死亡誠然恐怖，但要我選擇那所謂的空，所謂的無，卻絕非我的本意。”

“我有我的道路，就算是一條絕路，我也絕不後悔。”

葉飛花笑道：“這就是修行，這才是我輩。”她深深看著翡翠，笑道：“若將來還有再見之日，你我定要把臂同遊。”

…………

董書坐在枯乾的河道旁邊，仰頭看著天空。天空已經成了徹底的橘紅色，與地面上無盡的火焰相映成趣。

大日法則徹底降臨了。

董書的身體幾乎崩潰，化作了無量字元在空中聚散化作一個人形。他回憶一生，初生時在文字之海中暢遊的快樂，被太羽道宮拘禁的痛苦，被杜冷秋揭破即將死亡的恐懼，柳暗花明的喜悅，一一在腦海中閃過。

最後，他長長的嘆息一聲，“如果還有來世，我仍舊願做一書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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