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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敗了。”五行大天尊的語氣中充滿了失落，在最深處也藏著一絲解脫的味道。他再次看了一眼曜日神皇被困住的五色圓球，隨即移開了目光。

困住杜冷秋的囚籠土崩瓦解，他恢復了自由身，卻沒有立刻逃跑，而是問道：“為什麼？”

五行大天尊道：“你看到了，我的五行之道，終究抵不過他的原初之光。我曾看你施展過彩虹橋，你也算得上我的道友。”

“道友，你看到剛才那一幕，可有什麼想法嗎？”

杜冷秋沉默了很久，剛才那一戰，一直都是五行大天尊在攻，而曜日神皇在守。可是看雙方的表現，曜日神皇顯然更勝一籌。

“此路不通，”

“不，也未必，我在修煉時走錯了道路，導致神通不能圓滿。但你不同，你才剛剛是小小的法相。”

杜冷秋略囧，法相真君在對方口中，竟是小小的。

“只要你能夠彌補我的遺憾，未必不能和曜日一戰。”

“我不殺你。但你要代表我，在十年後和曜日老兒再分高低。”五行大天尊說的神采飛揚，好似十年後杜冷秋已經得勝似的。

杜冷秋沉思不語。

五行大天尊神色不悅，“你不願意？”

“不，我當然願意。但問題是怎麼得勝？我曾經以為我選擇的道路便是至高至強之路，但如今看來，卻是未必。”

杜冷秋言語之間也頗為失落。他是一個有規劃的人，在每進一步的同時，都會選擇好後面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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