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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蘇楊的功夫早已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不管凌飛怎樣掙扎，他只一拳一掌，就逼得凌飛硬碰硬。

嘭嘭嘭，轟……

在蘇楊平淡如水的聲音中，一人倒飛而出，重重的墜落在地上。

凌飛倒在地上，嘴角鮮血流淌。他側頭看向自己通紅的胳膊及肩膀。表皮熱浪升騰，汗毛被熱浪灼燒的精光。

“這是什麼功夫？”

蘇楊豎起食指搖了搖，“第八秒。”

凌飛一呆，想到之前自己的誇口，臉色灰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洞口之外的趙明雪，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她臉色紅紅的，時不時地傻笑一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是你贏了，殺了我吧。”凌飛坦然放棄，等待死亡的降臨。

“看來，你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殺人者，人恆殺之。自從我走上這條路，就知道遲早有一天要被人殺死。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凌飛平靜如故。

說完，他還是忍不住心中疑惑，開口發問：“你那種發火的功夫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臣服，就告訴你一切。”

凌飛一呆，隨即神色變幻不定。

生存或者死亡，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幾分鐘之後，凌飛張開雙臂，苦笑道：“你殺了我吧。羅海曾經救過我，我不能這樣背叛。”

蘇楊搖頭，“可惜，可惜！他們為什麼要抓明雪，臨死前，你不至於還為此保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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