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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目光朦朧，上身且臥在張皮褥子上，兩與部卻歪斜在地，蹭了許多土灰。因時常在山洞之中紮營過夜，故帶這張皮，預備攔在洞遮風。只其餘諸人見阿身不適，便先取來給他墊睡。

喉間乾渴得厲害，阿卻不願起身取水。他嘆氣，近來懶憊。雖如此想，卻仍懨懨地躺著。

他手落在胯間，另手在腹上緩緩打著圈兒撫摸，手間不輕不重地用力，揉得他舒服地合上雙眼，哼聲聲喟嘆。指頭過肚底，處先時濺上些濁，只少許，其餘都在他竭力挺身時噴在了地上。指尖著力按壓，阿不禁搖擺起腰，懶懶地挺動肚皮，也將這腥塗抹得更開。

這日正採石最忙碌時候，昨兒對兄弟發覺個洞，內有滿壁雲玉，因此早眾人便提籃攜簍，往洞中採石去。阿本欲兒同往，只近日他肚腹累贅得厲害，幾番隱隱作痛，服了幾丸自來通順氣的丸藥，卻不管用。

眾人俱他村的男女，對他更加敬愛，因此不肯他忙碌，只要早日採了雲玉，送他回村取藥治病。本還留了個年輕人兒照看服侍，這人也不別人，正小丘兒。丘兒如也上過六七回山，有了些經歷，只阿不肯耽擱採石，又趕他去洞裡幫忙，故這時只他人在營。

阿不僅肚脹，肚且擠著頭，壓得有些興起，方才草草了把，這會兒，物又隱隱抬起頭來。他先前剝去了衣服，本叫風得有些涼意，此時頭抬起頭來，燥得他又血熱起來。他順手握住自己，因肚得厲害，握得也勉強，只住半，來回在端頭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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