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不客氣。”施小韻彎了彎唇角。

等女生走遠了，祁榆陽坐在施小韻旁邊，一隻手搭在她身後的沙發上，語氣陰惻惻：“故意看我出糗，是吧？”

施小韻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一臉無辜道：“什麼啊，我這不是給你介紹女朋友嗎，弟弟？”

祁榆陽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得出了個結論：“你喝醉了？”

“你才喝醉了。”施小韻沒好氣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祁榆陽歪了下頭，目光掃向桌子，那瓶喝得差不多的威士忌。喝醉的人往往都不承認自己醉了，她作勢又要去拿桌上的酒杯，祁榆陽伸手擋了下來，建議她：“出去吹吹風？”

施小韻遲緩地點點頭，拿上手機先走了出去。

祁榆陽帶上她的包和淡紫色的貂絨大衣，追了上去，她抱著胳膊，在酒吧門口等他。祁榆陽把外套遞給她，說：“穿上。”

施小韻接過外套，說：“謝了。”

祁榆陽道：“酒醒了？”

“我壓根就沒喝醉，好嗎？”她說。

“合著剛才耍我玩呢？”他挑著眉。

“嗯。”她笑著點頭，眼睛亮晶晶的。

祁榆陽輕笑了聲，他掏出煙盒，點了一支菸，說：“走走？”

“好。”

兩人沿著馬路沿子散步，夜風拂來，吹得路邊懸掛的幾盞仿古燈籠，微微搖晃了起來。兩人盤亮條順，引得不少路人將目光投向兩人。

祁榆陽的手機響起了提示音，他拿出手機看了眼，然後遞到施小韻眼下，施小韻瞥了一眼，忍不住悶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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