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吧?其實這事兒軍械所誰幹都有可能。”符旺徐徐地喝著茶,“我應該沒留下什麼蹤跡。”
“誰幹都有可能。但能讓張老黑慌亂那一下的,也只有你了。”
聽到他說“慌亂”,符旺忍不住嗤笑了聲:“還有呢?只憑張老黑這一個表情,就斷定是我了?”
“還有,是誰把張宏的把柄告訴草原人的呢?”酈長行道,“你與張宏的恩怨,最早開始於你發現他私販軍糧吧?然後你應該私下又做了不少調查吧,發現了他賣‘肥羊’的事情?”
“順序反了。”符旺搖了搖手指,“我是先知道他在‘賣肥羊’,才聽聞了他在私販軍糧。自古以來流放之地有兩個,北疆應州是一個,苗疆南地是一個。當年我還是孩子的時候,有個犯了事的遠方就是透過‘買肥羊’逃過了流放,所以我自小便對這勾當略知一二。”
他薄削的嘴角翹起,冰冷的笑了:“張宏那蠢貨。以為我是背地裡在查他私販軍糧的賬目,所以才惱羞成怒,一味地羞辱我、給我潑冷水,卻不將我斬盡殺絕。殊不知我手裡掌握的,是比那致命數百倍的把柄。”
酈長行笑了:“所以你設計了這麼多,便是為了將張宏繩之以法?”
符旺一曬,似乎不屑回答。
……
兩個月前。
車馬軲轆在泥濘的雪地上艱難疾馳。符旺深一腳淺一腳地跟在旁邊跑著,褲腿兒都溼透了,眼也被迎面的風雪吹得睜不開,鼻涕不停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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