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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你是在說我嗎？”方寒陽用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疑惑地問道。

女孩白皙的面龐開始變得微微泛紅，她生氣地嘟著嘴，拽著方寒陽的胳膊，說：“走，你跟我去辦公室一趟。”

方寒陽也沒有抵抗，被女生一路拖進了辦公室。

教導主任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在過幾年，他就能光榮下崗了，見到女孩又拖著一個男生進了辦公室，於是放下了手頭的活，抬頭衝著女孩笑了笑。

女孩利落地將自己的頭髮整理到腦後，將方寒陽拽到自己身前，雙手掐腰，對教導主任說道：“主任，這是我今天在走廊裡抓到的抽菸的學生，還拒不承認，您看看怎麼辦？”

教導主任摘下了老花鏡，才勉強看清了方寒陽的臉，於是朝女孩擺了擺手，說道：“思諾，你先出去吧，我和他談談。”

“主任，你！”女孩名叫陳思諾，聽到主任又要敷衍了事，顯得非常地生氣，心裡憋著一口氣，摔門而去。

“我認得你，你叫方寒陽對吧。”教導主任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我聽說了很多關於你的事蹟啊，怎麼，在廁所抽菸被抓住了。”

“嗯。”方寒陽並不在意。

“行了，你回去吧，下次注意，如果實在忍不住，可以跟我說，到我辦公室裡來，我帶你去抽菸。”教導主任走過來拍了拍方寒陽的肩膀，又回到自己的辦公椅前，舒舒服服地坐了下來，再也沒抬起頭，對於教導主任來說，自己馬上就可以平穩著陸，完全沒有必要給自己找些事，況且，老師之間都在傳，方寒陽似乎有什麼心理疾病，這種學生，如果處理不好，可是會鬧出人命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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