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真繼續問道。
“是旅行,我請了假。”
“那應該不是一個人,”說完,吳真艱難地開口,“和沈為?”
池濤尷尬的猶豫了一下,“嗯。”
(一四零)
吳真坐在洱海邊一家半露天的酒吧,風從狹長的山谷間吹過,溫暖卻強勁,大理他來過不只一次,跟著人群四處遊覽,已經不是他的選擇。
清澈晴朗的天空,可以一直望到遠處蒼山頂上的映在冬日暖陽裡的白光皚皚,不知道是籠罩的雲霧還是未融的積雪。
酒吧的老闆是個小個子的女人,大概三十來歲,笑容很和煦,但有一雙滄桑的眼睛,吳真來到大理三天,來這間酒吧第三次,每天從午後開始,在延伸到水面的露臺上,能看到她對著遠處的蒼山畫一幅油畫。
她的用色非常明亮,畫面的色調比實景的顏色更加澄澈如洗,吳真不確定如果是他,累月經年對著同一副景緻,是否還能有如此明亮的心情。
下午四點之後,光線比午後略暗了,她放下畫筆,自己收好畫具,又差遣夥計把畫架搬走。從旁邊經過的時候,她對吳真點頭招呼,“今天就到這了嗎?”吳真問她。
“美景稍縱即逝。”女人笑了下,回答很簡單,但意味深長。
吳真轉頭看著簷廊外的玉洱銀滄,她說的對,美景稍縱即逝。他的職業,正是讓稍縱即逝的美好成為不朽,現實中的稍縱即逝,如何能不朽,或許,永遠,都只是個,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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