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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闆？”很快，手機中傳來馬喆的聲音。

此時此刻，秦玉蘭滿頭冷汗，還在強裝鎮定。

季三略瞥了她一眼，覺得甚至都不用問的了。

不過，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道：“馬喆，昨天你和你蘭姨在祥泰酒店……”

他沒接著往下說，想看看馬喆是什麼反應。

沉默。

首先是沉默。

對面似乎連呼吸聲都沒了。

約莫十秒鐘後，馬喆笑著道：“老闆，昨天我和蘭姨在祥泰酒店談公務呢，還約了另外幾個顧客，本來準備今天和你說的，只是沒想到你突然打了電話給我。”

他回答得好像很自然，但仔細聽可以發現，他的聲音在微微顫抖。

季三略面無表情道：“那幾個顧客我認識麼？”

馬喆說了幾個名字，笑道：“老闆，都是新顧客，回頭我介紹給你們認識。”

季三略陰沉道：“可是我聽你蘭姨說，昨天她去美容院做頭髮了，做了一下午，你們是怎麼在一起談公務的啊？”

馬喆頓時悚然。

季三略又道：“難道你們是在線上談的？”

馬喆早就心神慌亂，也沒多想就回應道：“對對對，我們就是在線上談的！”

他從未想過會翻車，畢竟他和秦玉蘭明面上的關係在常人看來，肯定是不會幹那種事的。

所以他們每次做那種事的時候，也不會想著去對口供。

季三略冷笑一聲，“馬喆，我記得你最開始說的是，你和秦玉蘭一起去了祥泰酒店，而不是在線上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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