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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不尊敬主子、當著主子的面吃主子的點心小吃，把主子關起來。虎阿九現在想想，自己對昊紀辰所做的，隨便拿一條出來，都足夠把自己拉出去杖斃的了。他從前也是相信夫人答應會把自己召回去，自己這才聽從夫人的話。可自己只是一個奴才，這條命生來就不屬於自己。如果不聽夫人的話，自己就先被夫人扒層皮。

“虎阿九，我能理解你。你要是不聽我母親的話，你肯定會先被母親處罰。所以，我不怪你。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秋後算賬。我讓你陪我修行，是因為我是將門之子，就算我沒有靈力，我也一定要走戰鬥能力。要是哪天我遇上匪徒，沒人在身邊，起碼我自己也能應付。”

虎阿九跪下來，“從前奴才做的種種，皆是身不由己。公子不追究奴才的罪責，奴才銘記於心，永世不忘。日後奴才定當對公子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昊紀辰對虎阿九的話，一點也不感動。在這個世界，奴才身不由己，連自己的命運也無法掌控。一個連自己命運也無法掌控的人，又如何能奢望他能守住自己的誓言？昊紀辰不想去責怪他們獸靈者，要怪就只能怪這個封建的社會，權貴奴役百姓，還以為這一切是正確的。

昊紀辰將虎阿九扶起來，“好，我相信你。日後在我面前不用下跪了，有話站著說就是，沒必要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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