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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和自然不可能將她跟青舟的交易，說給鳳歸聽，這是違反部門規章的。

所以她選擇一個合理又穩妥的藉口。

“雖然我殺了情魔，但體內的情蠱蟲還沒有拔除，它多少讓我開了竅，明白了一些道理。”

“我縱然對你再有情，也不該強你所迫，將你困在我身邊。”

“鳳歸。”蘇和喚了他一聲。

“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對錯，我們之間的恩怨牽扯太多了，我有九州要管，你也有鳳棲山這個牽掛，你報仇是不可能了，我頂多能如你的願，跟你永不想見。”

這是蘇和想到最好的說辭。

屠殺鳳族這事，的確是青舟不對，鳳歸要報仇也是應該的。

既然青舟已經放下了這段感情，她希望放走鳳歸，蘇和也就不會為難他。

蘇和希望鳳歸能離開神域，不要留下來一心為自己的族人報仇。

鳳歸併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聽見蘇和這話他的目光垂落了下來，盯著樹葉投下來的斑駁陰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和拿出了一份家書。

這是從鳳棲山帶來的，蘇和一直沒找鳳歸，其實是派人去了一趟鳳棲山。

“你的族人雖然死了大半，可你還是有族人的，你已經千年沒有回鳳棲山，你知道嗎，你走時放在露臺上的鳳蛋現在孵化了。”

“現在鳳棲山，又是滿山的鳳族了。”蘇和的話逐字敲打進了鳳歸心裡。

蘇和站了起來，“你看看這封信，想回去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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