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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昀小朋友跟著外公學毛筆字。

他在外公的教導下，一筆一畫寫得有模有樣。

小魚兒在旁邊搗亂，拿著毛筆一頓亂畫。

顧墨書一時沒看著，小魚兒的衣服上就全是墨水了。

他哀嘆一聲，他剛寫好的字啊，就這麼毀了。

但是他又不忍責怪小孫子，只能重新寫了。

“媽媽，你看我寫的字。”時昀小朋友拿著他的大作屁顛屁顛地朝媽媽跑過去。

“我看看。”顧初看著上面的字，摸摸他的小腦袋，“還不錯。”

雖然寫得歪歪扭扭的，但好歹能看得出來是個字是吧。

得了媽媽的誇獎，時昀小朋友很高興。

顧初看到兒子的臉上有墨水，用手指幫他擦了擦，結果越擦越髒。

她忽然噗嗤笑了，她的寶寶變成小花貓了。

時昀小朋友不知道媽媽在笑什麼，有點茫然。

顧初把他抱起來，帶他去把臉洗乾淨。

小魚兒從書房走出來，他的臉上沾上了墨水，衣服也髒了，一雙手已經變成黑的了。

不過他還無意識地擦著臉，結果一張臉全黑了。

顧清承默默地看著兒子。

餘念推了他一下：“還不快點給他洗乾淨。”

顧清承走過去戳了戳兒子的臉：“怎麼這麼調皮，嗯？”

小魚兒癟了癟嘴，沒有說話。

顧媽媽笑了：“跟你小時候一樣。”

顧清承嘴角抽了抽：“我小時候挺乖的吧。”

“就你和清弦兩個最搗蛋了。”顧媽媽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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