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譚疏業相處的方式好像變了,又好像沒變,他放手放的乾乾淨淨,說不去就真的不去了,公司門都不會踏一步,成天在家裡看書,把那一屋子他以前讀過卻忘了或者讀過很久卻怎麼也忘不掉的書都重新讀一遍,到一杯苦蕎茶盡,在紙上畫一個隨心所欲的符號。
或者就玩音樂,不是少年人激情蓬勃的朋克搖滾,而是寧靜悠揚的古典樂,橘黃的吊燈懸掛在房頂晃盪,譚疏業穿著乳白色的圓領燈籠袖復古衫,坐在一樓的大廳中央,或者立於二樓琉璃堆起的小窗旁,黑白鍵和絃靜謐的樂能繞三日的梁。
有時候做完愛他也不再叫我出去了,而是一反常態地拉著我讓我躺在身邊,我抱著他睡,大部分時間他也抱著我睡,讓我窩在他溫暖的懷抱,像只剛剛出生的狗崽。
但他偽裝的再好,我也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其實一夜都醒著,我能猜到幾分緣由,大概就是我和我那垃圾爹長得太像了。
我拒絕了這個要求,即使他想要我給他暖床我也不幹,做完愛我就滾回自己房子裡去,他其實不會明知故問。
像我們之間的第一場性事,我們刻意地去迴避大家都不想提到的事情,兩方相安無事地活著,他依舊懶洋洋,我仍舊賤兮兮,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
我跟著韓琦在公司學習的半年,他就在家裡吃喝玩樂,青春期後忽然迷上宅趣的小男生一樣,揪他出去都懶得動,我下班早了強行帶他出去吃飯,他才隨便套一件衣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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