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到底去哪兒啊？”

趙小舟話音剛落，前面就有個工作人員走過來，和趙遠山打招呼：“趙教授來啦，逛得怎麼樣，咱們這次的展覽辦的還行吧。”

趙遠山誇讚道：“挺好的，何止是還行，我看之前都沒這麼熱鬧過，好幾個裝置都挺新奇的。”

那人爽朗大笑：“這次換了承辦方了，以前都是走復古路線，這次和科技結合，不少年輕人也來看展了，還搞了模特示範，以前都沒有過，結果人員排程還出了問題，多虧了您幫我們解了燃眉之急——這就是小舟吧，還要謝謝小舟呢。”

“是，還要謝謝小舟，”趙遠山說著顛了顛趙小舟，笑道，“要不是小舟犯錯了，我還捨不得讓他上去呢。”

趙小舟氣得牙癢癢，往趙遠山肩膀上捶了一拳。

作為反擊，趙遠山給了他屁股一巴掌，“還想打我？”

趙遠山把他放下來，和那人說話，看起來那人是這個展會的領導，二人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趙小舟站在趙遠山身邊，偷偷拍了趙遠山的屁股一巴掌，然後迅速轉過頭，裝作一副茫然的樣子。趙遠山壓著趙小舟的肩膀，把他拽過來，低聲威脅：“屁股又癢癢了？”

趙小舟一臉無辜：“啊？怎麼了？”

“別跟我裝！”

“你說什麼啊，”趙小舟膽大地還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我聽不懂。”

剛剛發生了什麼，展會領導都看在眼裡，他忍著笑從旁邊的展臺上拿過一個發刷，遞給趙遠山，趙小舟只知道這是個發刷，不知道還有其他用途，還納悶趙遠山幹嘛拿這個對著自己，於是說：“我不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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