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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不點的小船行駛出去好遠。

姜真一才敢開口：“師尊，那聖人精血真的是聖人的血液嗎？”

王鍾回答道：“為師也第一次聽說，應該是的。不過，並不是普通的血液，乃是提煉出的精血，這蘊含磅礴的能量，還有聖人的大道。”

“小三，我說的對嗎？”

三足金烏點頭：“主人，確實如此。”

姜真一又問道：“師尊，那是聖人符紙厲害，還是這一滴聖人精血厲害？”

王鍾回答：“肯定是這一滴聖人精血。”

姜真一不解道：“為什麼？”

王鍾繼續解釋：“這聖人符紙，雖說也是烙印聖人大道，但畢竟是外物，相當於一種媒介。而這聖人精血就不一樣了。這聖人精血乃是聖人畢生修為結晶，這就是聖人大道本身。估計這精血，哪怕聖人也就只能凝聚不出幾滴。”

三足金烏點頭：“主人說的沒錯。”

姜真一若有所思，又問道：“那麼，華家聖人還活著嗎？”

三足金烏搖頭：“應該沒有了。因為聖人精血，便是聖人大道本源。一般來說，聖人活著不會凝聚精血，因為損耗太大，很可能境界跌落。只有快隕落的時候，才會將最後的大道，凝聚出精血，留給家族後輩。”

姜真一明白了。

王鍾又盯著三足金烏。

三足金烏被盯得發毛，瞬間明白王鐘的想法，尷尬回答：“主人，我之前肉身被那神體打爆，根本沒有精血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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