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背部也皮開肉綻,髒汙不堪,幾乎看不到一塊完好的肌膚。可是白郎卻全不在乎,他把昏迷不醒的徐洛聞抱在懷裡,沉聲問:“有衣服嗎?”
譚嘉應忙說:“有有有!我車裡有!”他跑到“大黃蜂”那兒,從後備箱裡拖出一個行李箱。來這裡之前他順路去機場接了肖想,這是肖想的行李箱。
譚嘉應拖著行李箱跑過來,開啟,把裡面的衣服一股腦倒出來,然後幫著白郎給徐洛聞穿衣服,指尖觸碰到他的面板,驚呼:“好燙!他在發高燒,得趕緊送他去醫院!快抱他上車!”
裴澍言要來抱人,白郎兇狠地開啟他的手:“別碰他!”
那一瞬間,肖想清楚地看到裴澍言的眼神,那是恨不得殺人的眼神,雖然轉瞬便恢復如常,但仍叫人心驚。
白郎將人抱起來,跟著譚嘉應上了車。
肖想拍了拍裴澍言的肩膀,說:“走吧。”
裴澍言沒說話,踢了一腳滿地的菸頭,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白郎裸著傷痕累累的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條西褲,腳也光著。而徐洛聞上身穿著一件鬆垮垮的黑色毛衣,下身穿了一條運動褲,腳上也套了一雙棉襪。他乖順地坐在白郎腿上,上身倚在白郎懷裡,頭靠在他肩上,閉著眼睛,臉色不正常的潮紅著。白郎摟著他,以一種保護和佔有的姿勢。
誰都沒有說話,車廂裡靜極了。
肖想在開車,譚嘉應坐在副駕,不住地從後視鏡觀察後面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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